这鸳鸯的贾府首席大丫鬟可不是自封的,那是老祖宗定的,鸳鸯只要从大丫鬟位置上下来,那无数人都会挤破头去争这个位置的。
“应该是知晓的,张家在城郊也算是中上人家,只是他不成器让其父很是不满,但现在他既然入了官府,自然过去的就不必提,尤二姨娘和宁国府尤大奶奶的关系也是尽人皆知的,尤老娘也时常出入,所以……”
“子敬,把希望寄托在朝廷身上,这合适么?”甄应誉忍不住插话道:“子腾的登莱军在湖广盘桓那么久,表面上看起来颇有战绩,但是每当取得胜绩时便以后勤补给不足为由拖延战机,让西南占据延滞,一次可以,两次也可以,但是三次四次呢?前一两次朝廷还能觉得是子腾想要保存实力,武将都这德行,能理解,但是三次四次呢?孙承宗和杨鹤都不是善与之辈,尤其是孙承宗,精通军务,岂能看不出子腾的心思?”
这等场合下是断断不能的,所以她只能强压住内心的羞怯,不让对方去解自己汗巾子,免得真要趁势往下,那就真的要出事儿了,至于其他方向,比如向上钻过肚兜攀登,那也只有由着他了,反正自己这身子迟早也是他的。